没标题的小说，AU科幻，瑰宝
然后就看哭了 真是个悖论 人在爱的最深的时候反而经不起一点点波澜 这章反而心疼我玫瑰 他平衡的太艰难了 大比也要不理解他了 可是能怪比宝什么 他只是爱的太深信任的太过彻底 经不起一点点背叛了 但是等到他隔离开来想明白玫瑰背负的更多无奈时 俩人可以预想的已经地狱里走一圈了 哎❤️🌹
依旧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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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链接貌似有时候会抽抽……我一般工作日更新，因为有存稿所以不会拖更，如果当天没显示更新应该就是JJ抽了orrrz多刷新几下应该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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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比埃尔霍夫隔着屏幕抚摸那个遥远的俄语单词，「我不喜欢你的礼物，一点也不喜欢。」
……
舍甫琴科发来一个视频和一份文件，看起来不像是个玩笑。比埃尔霍夫先打开了视屏，预感会有不愉快内容出现时及时关掉了它。那似乎是一场保密级别很高的会议，日期显示是三年之前。
或许这个放在最后……
可是另外的选择并没有让比埃尔霍夫舒坦到哪里去。
他只瞄了一眼，就知道绝对是他的局长搞出来的东西。在这份关于LeMU和cure病毒的构想计划中，尤尔根果然认为最好的解决方法是进入「深蓝」实验室，直接手动删除病毒。
比埃尔霍夫烦躁地咬着手指，无辜的食指指甲边缘被他啃出一圈毛刺。
那份计划里克林斯曼把一切都准备得很充分，伪造的leiblich员工数据，利用RSD成像系统伪装成别人的样子，通向深蓝的入口和接入指令，维拉的模拟指纹和声纹，以及中心存储器的位置，删除数据的步骤……
计划的最后，他打算利用「水母」潜水艇从119米深的海底逃出来……
比埃尔霍夫不觉得这是一个生物信息监控部门的长官该干出来的事情。他以为他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吗，哪怕让比埃尔霍夫自己上，都未必能滴水不漏地完成任务。
怪不得克林斯曼什么也不肯说——按照比埃尔霍夫的性格，他才不会允许他去冒这个险，也一定会千方百计阻止他这种送死行为……
比埃尔霍夫边飞速思考如何阻止他老板的疯狂计划边点开刚才放了个开头又被他关闭的视频。那是秘密会议中的尤尔根•克林斯曼……虽然视屏记录没有那么高清，但他还是一眼认出了那个金发男人。
「多听一些我们的建议没什么损失，尤尔根。你太年轻了。」这个声音也很熟悉……
「我认为我有挑选属下的权利。」
「噢，当然有。不过你执意挑选的人会来吗？」又是另一个充满讽刺的声音。
「天网的总工程师会回来帮我的。」天网？噢，他说的是此刻留在德国生物局总部的勒夫。
比埃尔霍夫望向屏幕里的另一个他不熟悉的尤尔根，呼吸都快要暂停了。三年前的尤尔根看起来跟现在没有一丁点的区别，抱着胳膊，身形挺拔得像一把剑。
「可是比埃尔霍夫先生……」影像还在继续播放，说话的人又换了一个。
「你说的是哪一位比埃尔霍夫先生？」克林斯曼认真地问，坐在屏幕前面的奥利却敏锐捕捉到他轻微上扬的语调里熟悉的笑意。
「当然是你在实验室里的同学和朋友，奥利弗•比埃尔霍夫。别浪费时间了尤尔根，你为什么不邀请他来生物局？」
克林斯曼保持着他的无辜语调，真诚到让人忍不住就要相信了。「他有他自己想做的事，未必——会愿意做我的助手。」
「你和他有私人过节？」
「当然不。他是我的朋友。」
这一段停顿显得那么漫长，比埃尔霍夫屏住呼吸，几乎把自己憋出眼泪。
「如果你想让你的所有部门能正常运转——我是指在任何情况下，包括你决策出错的时候……」
「毕竟你是我们看好的局长。否则现在大家也不会坐在这里确认你挑选的任命名单。」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你确实需要一个助手，尤尔根。」
助手？什么助手？比埃尔霍夫觉得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他哆嗦着手指试图关掉视频，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只能任由耳朵里的耳机持续不断地播放。
「助手？可是约吉一定会来的呀。」
「你真是幼稚得可笑……喂，我说弗朗茨，现在退出这个合作委员会还来得及吗？」
「别那么大声嚷嚷，沃菲尔德。听着，我们是指在关键时候能替你挡掉子弹的那个人。当然这只是个建议。」那个不温不火的声音帮着慢慢解释。
「可我从没想过……」
「那么现在时间很多，你可以慢慢想。放轻松尤尔根，这没什么正义和卑劣的区分，大家都一样。」
贝肯鲍尔顿了顿，再度开口，「有一部分人挺欣赏你改革的勇气，不过剩下的那些则被你气得半死。他们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的。」
「……」
「生物局正式成立后大概会被一千双眼睛盯着不放，你得准备更多。当然了，这只是个建议，很多事情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
「奥利……我是说比埃尔霍夫，我明白了。」
「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他是你身边为数不多接受过专业军事训练的人，再没有谁会比他更忠诚于你，或者即将出现的生物局。」
「可是他——」
「你和他之间有过什么不愉快的经历吗？比埃尔霍夫当年也是不逊于你的优秀毕业生，你放心，这只是做准备，说不定最糟糕的假设永远不会变成真的。」
视频里的克林斯曼垂着头沉默一阵，再度开口的时候语气里没有带着笑意了，也没有稍微上扬……他——听起来像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好吧，那么关于奥利弗•比埃尔霍夫的职位……」
「必须是一个能接触到你们工作内容，又符合他个人能力的职位。万一，我是说万一，日后生物局的运转出现什么严重的错误……至少你们几个核心技术人员可以不用上被告席。」
「我明白了，我会邀请他来生物局的。」
屏幕面前的比埃尔霍夫大脑一片空白，他只觉得喉咙里被塞进一整个鸡蛋般窒息了，不得不艰难张开嘴大口喘气，如同一条离开水池的鱼。耳机里还在持续播放的对话和尤尔根带笑的句子纠缠在一起，像一堵堵从四面八方向他扑来的墙。
「亲爱的奥利弗，这是我为你专门设立的职位，请相信我，世上没有比你更适合的人选了。回来帮我吧，好不好？」
……
「他是我的同事，也是我最信任的朋友。」
……
「奥利弗是这个世界上你能找到的最好搭档。」
……
「我真是太喜欢你了奥利。」
……
他伸手合上屏幕，把耳朵里的纽扣型耳机拽出来，站起身的时候被自己的左腿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你怎么了？」半睡半醒靠在床头的尤尔根被他的动静惊醒，揉着眼睛关切地问。
「我有点累……头疼……」比埃尔霍夫抽着气，单词从齿缝间一丝丝挤出来。
「要不要冲个凉？」
「没事，你继续睡吧。」
比埃尔霍夫习惯性地抬手抚平尤尔根皱巴巴的衣领，然后把自己的身体扔进大床另一侧……看上去他们之间只隔了薄薄一层空气……
……
那天夜里他睁开眼睛，半梦半醒间产生了时空倒错的感觉。
——生物局，里约，cure病毒，深蓝实验室，还有安德烈发来的「礼物」……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他睡得太沉，做了一个太漫长太复杂的梦。
一觉醒来，他仍然在「红屋」里，周末的晚上打游戏到太晚，直接窝在沙发里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加班迟归的尤尔根在厨房里蹑手蹑脚找东西吃，脚步轻得像猫，但他还是捕捉到熟悉的动静，撑起身时发现身上盖了一条毛毯……
比埃尔霍夫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起这么早干嘛……」尤尔根在他身边咕哝着翻个身，「天还没亮呢。」
「噢……」他顺手摸了摸那颗蹭得离他更近的脑袋，又躺了回去。「抱歉，吵醒你了。」
「没事……」尤尔根发出满足的细小哼声，他熟练枕上比埃尔霍夫的肩膀，又把脸往他脖颈深处埋进去，声音变得有些瓮声瓮气。「再等一会儿……」
尤尔根的呼吸弄得脖子痒痒的，他却没法移开。玫瑰花瓣逐渐远去，只留下一圈圈浅棕色的轮廓。比埃尔霍夫想起那段视频，那里面播放着另一个他所不认识的尤尔根•克林斯曼局长……「好好好，快睡吧。」他用侧脸蹭蹭对方的额头。
「晚安……」
「明明都快早晨了……」
他感到一只不安分的手悄悄从腰侧绕过来，悄悄缠住自己的手指，然后就这么维持着十指相扣的姿势压在胸口，装睡般再也不动了。
奥利弗觉得心脏和胳膊被压得很难受。他想稍微换个姿势，又怕弄醒他。他知道他们局长的睡眠质量已经开始变得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中年人……
自黑墨水般的暗夜里传来几不可闻的钢琴声。他们在工作上的矛盾和争执，克林斯曼总是自说自话地决定一切，比埃尔霍夫觉得他已经把这辈子的闷气生光了……在LeMU他们唯一一次约会……生物局成立时，他匆匆赶去就职……
他们住在「红屋」的那两年里，尤尔根就已经是这么强硬的人吗……不，更久之前，他们还是学生，名为「废墟」的酒吧里，他弹了辛巴达出海远航的钢琴曲……
最后，是安德烈•舍甫琴科的礼物。
「天方夜谭」的旋律中，比埃尔霍夫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倦意。他在黑暗中最后一次睁大眼睛，搂紧蜷缩成一团粘在他怀里的尤尔根，忍不住发出几声低低的傻笑。
「奥利弗是我最信任的朋友……」
「至少局长本人和总工程师可以不用站上被告席……」
「这没什么正义和卑劣的区分……」
他一点点松开被紧紧缠住的手，按上眼角擦掉笑出的眼泪，「尤尔根，晚安了。」
比埃尔霍夫总是在想不安分的尤尔根下一次「不习惯在同一个地方呆太长时间」会是什么时候，下一个「太长」又是多长……他早知道总有一天要离别，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不，比埃尔霍夫从未想过，这次要离开的人不是对方，而是自己。
「嘿，亲爱的……你有想要的礼物吗？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还没送过你什么礼物呢。」
尤尔根均匀平稳的呼吸声如同潮水，填满耳畔的空隙。
「……你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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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记错的话这一段是两年前写的，捉虫的时候都没怎么修改，充分说明了我对虐心桥段的审美两年来都没有变过orrrz估计以后也不会变了……当时很着力地写了这段，现在看着也挺喜欢的哈哈哈……就是太太太心疼大比了，不过后文的玫瑰也很令人心疼……
在我的认知里，真正的可虐之处并非阴错阳差，也非生离死别，更不是感动自己的矫情或是一厢情愿的牺牲，而是身处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太多事情并非自己可以决定，有太多的言不由衷，太多的无能为力，太多身不由己，太多无可奈何。哪怕他们已经足够强大足够成熟，也无法逃脱宿命……
诶，说得太沉重了。其实还是会（稍微）甜回来的……不过要等到挺久之后了……就先互相虐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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