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

我想我很适合,当一个歌颂者

POI!Fusion脑洞:

我果然是个All玫瑰的本性么?没有一点CP节操啥都吃得下去~关键各CP的大手们写文都太可爱了哈哈哈 治愈了我一天被玫瑰下课气炸的坏心情💢而且,大家眼里玫瑰都是个“卷/裹着毛毯懒洋洋得大型猫”一样的渣潜质形象哈哈哈🌹

最近有人见过我吗?:

前文1-34


(……风格又变了救命!)


5. The Säbener Strasse Initiative for the Rehabilitation of Presumed-Dead Software Engineers and Damaged Ex-Government Clandestine Operatives, Side B1


CP醒目:泰迪/玫瑰;老马/玫瑰


机器卖给政府后业务主要分成两块,涉及国家安全的业务由当局各种秘密部门负责,其它各种普通暴力犯罪相关预测则交给大隐隐于市的技术宅&打手违法小作坊。


尤尔根在这两个组织门下加起来一共给简称“机器”的AI前后卖了快十年的命,作为政府雇员的那几年中他对机器的存在一无所知。但他的确在真相大白之前有过怀疑——至少两次




第一次是在伦敦。


/闪回/


连轴转了四个任务后,他百年不遇地拿到了一个星期的假期。排队买咖啡时有个一脸欠揍的男人过来搭讪,他正想着怎么能在不动手的前提下迅速脱身,他口袋里的手机振动起来——不是出任务用的,而是他自用的那个十万年不吱一声的手机。他拿出来一看,上面有一条短信,号码未知。



SHERINGHAM, Edward P.


3 o'clock



他朝三点钟方向看去,一个金棕色头发的家伙正喝掉最后一口咖啡准备起身,面前桌上钥匙挂件上面有个明晃晃的热刺队徽。


他迷惑不解。


“这是任务相关的么?为什么发到我这个手机上?”



NEGATIVE


MOVE NOW    



那人抬起头来,正好跟他的目光对上。尤尔根不耐烦地把手机揣回口袋里,被旁边的搭讪君搞得不胜其烦,正想动手,忽然转念一想,有了个别的主意。他理了下头发,一脸无辜地对Sheringham先生做了个"help!"的口型。


两分钟后,那个上来搭讪的倒霉蛋讪讪地缩了回去,而尤尔根从善如流地挎着热刺队徽先生走出咖啡店还跟着后者上了车,就像他们已经认识十几年了一样。热刺队徽先生看上去很明显地被吓到了,不过还是伸出手来给他握,一边自我介绍。


Edward Sheringham。”他说,“不过大家都叫我Teddy。”


尤尔根盯着热刺队徽先生看了足足一分钟。


“您有中间名么?”


Paul——问这个干嘛?”


尤尔根用一个特工的自我修养把拿出手机来翻出那条短信打过去大吼“你到底是什么人”的冲动压了下去,随后转过头对热刺队徽先生笑得一脸灿烂。


“Teddy!认识您很高兴——我叫Jonathan。”


Teddy伸手发动引擎,而那一瞬间尤尔根几乎可以发誓他在后视镜里看到一部交通摄像头转过了一个微小的角度。他脑子里冒出一个颇为离奇的猜想,不过马上就觉得实在太过荒唐而扔到了一边。




四天后,接到handler通知他去执行新任务的电话时,尤尔根正裹着毯子舒舒服服地歪在靠枕里,忍不住对手机翻了个白眼。


“看你的表情,我猜是老板?”Teddy翻了个身,转过来面对着他。


“……对啊,要我出差。假期提前结束了。”


尤尔根试着不去想突然出现的失落感是不是还有被除了假期提前结束之外的其它成因。他倒是保证出完这趟差就回这个地址来找Teddy——倒不是说他承认了这件事是某种关系的开始,但他们总可以多来那么几次么,无论到底算什么——但他没告诉Teddy自己是干什么的,更没告诉他其实自己并不叫Jonathan.


而他这次出差也没能回来。


 /闪回/




第二次怀疑是在那个活见鬼的,一开始就是陷阱的任务现场。


/闪回/


在伦敦奇遇记前半年,他曾怀疑过自己的情报来源。当时跟他关系交恶已久的搭档兼前任刚刚失踪,他心情恶劣,还和handler小吵了一架(“我受够了永远都是在这种信息不对称的环境下出任务还不准问问题——这种几率下就是一台精神分裂的超级电脑在编造情报,都不会有探员出来吱一声!”)。当时他没把这当回事,就是意识到任务是个陷阱时都没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就在他走进那个空无一人的仓库时他自用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DUCK!



一秒钟后他趴倒在两排货架中间,听着子弹从头顶呼啸而过。


好吧,现在他把几件事连在一起了。


他怀疑了情报来源,半真半假地暗示他觉得情报可能来自一台机器。现在上面派给他了一个是个陷阱的任务,他的handler计划亲自干掉他。还有个神秘号码给他私人用的手机不断发短信,上次帮他以非暴力形式摆脱不知死活的搭讪者还顺便介绍了一个长得不错又讨人喜欢的家伙给他认识,这次则(暂时)救了他的命。


那个颇为离奇的猜想似乎越发不是那么离奇了。


...Well, fuck.




在那天剩下的时间里他干掉了自己的handler,引爆了那个陷阱任务附送的一仓库各种易燃易爆品,揣着一挎包现金和一沓假证件开着偷来的车准备踏上逃亡之路,但还没开出一百里就在加油站被一棍子敲晕了过去。


他醒过来时身处一间地下室还被铐在暖气管上,面对着多年前就被认定死于车祸的企业家贝肯鲍尔,一台看起来配置精良的工作站(他发誓,显示器上方那个摄像头正死死盯着他),以及洛塔尔,他那个半年前不知所踪的搭档兼前任。


“Well,”他盯着洛塔尔自言自语道,“fuck.”


“我知道这听起来难以置信,”洛塔尔开口说道,带着一种可气的喜气洋洋的语气,“但是尤尔根,我们跟你是一边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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